被宝知顶着在那薄层侧边研磨。

宝知正闭眼得趣呢。一首撑着男人的肩膀,一手抚慰着自己在秋风中瑟瑟拧拧的雪上红珠。腰肢前后摇摆,正一点一点适应着下头稀里糊涂埋对地方的粗棍,吞一些,又吐出一些,却骤然被拔出。

她不满地睁开眼,却见邵衍小心翼翼地环着她的腰,将她抬起,叫她坐在那直翘翘的尘柄前头。

宝知有些不爽朗,用股缝磨蹭着。

邵衍猝不及防,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可他终归是二人中最为清醒的。

说实话,不管是地点还是时间,都不恰当。

不消说宝知还未及笄,这般小便破瓜定是损伤了身子。

而他也不是打着先斩后奏的念头而进来的。

不错,邵衍是有意放她自顾自一段时间,好叫这狠心人明白她所做的有多残忍。

可是他不能不关注她,故意同她家里的兄弟一道出游,暗暗关注着她。

他不是真的放弃。

只不过是装出一个幌子罢了。

而她真是关心则乱,连这点招数也未参破。

可更是这般,他更要克制住。

他要她爱他,要的是从心到欲,而非纯粹的欲带来的牵绊。

故而,无论宝知如何撒娇撒痴,如何磨蹭,他上头面带那如沐春风的笑意,下边严防死守,决不肯叫她趁乱塞进去。

药劲上来,又无法疏解,宝知自然是难受的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可!

女孩心中的委屈一阵一阵地往外冒,越想越难过,伴随着后知后觉女儿家的羞耻,长睫上就挂上晶莹的泪珠。

邵衍正要同她好好说道说道,低头便见怀中的女孩梨花带雨,好似有个小人举着把纺锤,一下一下凿着他的心口。

男人有些心慌,长臂一揽,便叫她毫无阻隔地贴靠于自己的胸前。

“都是我不好。所以你不再喜欢我了。”女孩抽抽噎噎道。

邵衍听到这话好似被敲了一棍子,似有千万条火苗在血液中奔腾,直冲心尖,心口滚烫,竟让他下意识屏住呼吸。

是的。

梁宝知心里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