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觊觎盛朝储君。
不消说男子对男子的欲望,仅仅是一个蛮子竟有如此龌龊的思绪,
我要杀了你。
在恶心与厌恶的作用下,他竟生出一丝力气,劈向扶着自己进入内室的双手。
“竟还有力气?不错,我就爱这样!跟死鱼般有甚么意思!”
一只毛手眼看就要摸上那如玉的脖颈,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便听一声惨叫,太子只觉一阵热血喷上他的脸颊。
血竟是凉的。
也许是他的脸是烫的。
外边噼里啪啦,好似瓷器茶盏桌椅都被砸得粉碎。
可他的却越觉空虚。
多年的禁欲似乎都只待此刻。
他期盼着身下窝着一团雪,待他覆上,便是骨软筋酥。
他期盼着,在这团软玉中鏖战,深深地埋进去,在最深处喷出浓精,深到永远也清不出。
忽的,他听到一声娇呼。
啊。
啊。
他眼前好似看到了,他心中也念着呢。
梁宝知。
宝知。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以为自己会死在美丽的幻觉中时,他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扶起,头便顺势滑入一个带着蔷薇香的怀抱,后脑靠着的地方软软的。
他看不清,只觉自己处于淡黄的花丛。
“您……还好吧……”
女子软声一问,好似冲锋的号角。
刚刚还虚弱的男人不见迟缓,如同敏捷的豹子,翻身就将女子扣在身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
看不清,却朦胧知道,是她。
是她。
“又救了我。”他低头,将唇贴在她的耳垂上,几乎是用声息说道。
随后便急切地亲吻着她的耳后。
他不得不承认,即便刚刚大义凛然地说要成全她,叫她幸福。
可他放不下。
他一直一直都在渴望着她。
“宝知……”
“……宝知……”
他粗暴地撕去她的外衫,一面勾着她的舌,一面拧转着她胸前的红樱。
待身下女子发出动情的嘤声时,他便毫不犹豫地深入那绯红的合裆裤。
那花核肿大,正在他的指尖颤抖。
女子都是这般吗?
他不知道,这是他第一次触碰。
想来她也是。
她肯定很怕。
男人因为药力看不清身下人的神情。
她是厌恶?
是害怕?
还是不安?
可却没有反抗,刚刚还迎合着捧着双乳叫他吮吸,想来是喜欢的吧。
男人一鼓作气地将食指探入那肥厚的牝内,只觉开口处有些宽松,里头却紧致着无法向前。
可他等不了了。
只褪去自己的裹裤,随意撸弄了下冠头便将那粉色的,光滑如卵头的阳具塞进那粉色的狭口。
身下女子发出呻吟,夹杂着娇弱地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