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吗?”
王言卿笑笑,并不说话。他要是讲道理,那天底下就没有无赖了。王言卿将两边固定发髻的玉钗卸下,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陆珩挑起一缕,爱不释手地摩挲。
“卿卿,今日见了故人,有什么想法吗?”
王言卿从妆奁中拿出犀角梳,划过发丝,漫不经心道:“我能有什么想法。不是你故意安排的吗?”
陆珩一听,大呼冤枉。他从王言卿手中接过梳子,像捧着一泓流水般,从她发根滑到发尾:“我脑子里进了多少水,才会故意带你见他。遇到他确实在我意料之外。”
陆珩是想带着王言卿昭告全城,但这些人中并不包括傅霆州。陆珩刚看到傅霆州的时候,特别想扭头就走,碍于人实在多,才勉强忍下来。
天知道陆珩在心里嫌弃了多少次晦气。
陆珩的话只能信一半,王言卿从镜中望着背后人影,毫不留情戳穿他的心思:“可是依我看,你分明得意的很。”
她们离开之后,不知道陆珩单独和傅霆州说了什么,但接下来一路他神采飞扬,眼角眉梢俱是春风得意。这就还跑来她跟前卖惨,未免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