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操大办的,恐怕会惯坏了他。”
“武定侯教子有方,在下佩服。”陆珩笑着说,“我恐怕脱不出空,只能补份满月礼,还望武定侯海涵。”
郭勋自然连连说客气,陆珩和郭勋客套时,也没忘了夏文谨。陆珩问:“夏阁老的孙子应当要送学堂了吧,听说令孙十分聪慧,三岁就会背诗,不知道请了哪家夫子?”
夏文谨性子孤,但提起儿孙,他也不好意思板着脸,免不了说几句。有陆珩在的地方,永远不必担心冷场,他无论碰到谁都能聊起来,话题源源不断。傅霆州坐在一边听着,心想陆珩真是恶心,长舌妇都没有他婆婆妈妈。
不知道陆珩是不是听到了傅霆州的腹诽,他忽然转过视线,看着傅霆州笑道:“听说镇远侯要成婚了,真是大喜之事。不知什么时候能喝上镇远侯的喜酒?”
傅霆州怔了下,神情有些不悦,但碍于郭勋在场,勉强说道:“这些事由内宅操办,我也不甚清楚。”
“哦?”陆珩看起来很惊讶,左右看了看郭勋和傅霆州,恍然大悟道,“原来,镇远侯还没有向永平侯府提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