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拿火炉,好不好?”他轻声问着,正想把她的花穴从肉棒上分离,就被她抱得死紧,不愿意离开他的身体,“你个小妖精,为夫要是少锻炼几年,今天就得死在你身下。”

他恶狠狠地咬了咬她的耳朵,感到无可奈何。

游泳本就极其消耗体力,他又拖着两人上岸,抱着她翻过山岭,除了那根肉棍还能对她有反应,其他部位都是泛酸疲乏的。

赵北逸第一次想念上官连云的存在,不是发情期的时候,他能把她干得嗷嗷叫;发情期的时候,她能把自己干得嗷嗷叫。

夜幕降临,玲珑吃了个小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终于愿意松开他的阳物,只是还没等他站起来,外边就有人敲了门。

“启明,是我。”

赵北逸过去开门,只见安阳旭面无表情地拎着火炉和饭菜进来。

“你的肩膀……”

“应该是她用法力治疗了。”安阳旭闻到香气,又看到地上的水液,当即明白他们刚才做了什么,“先吃点东西,你还要照顾我们。”

刚关上大门的赵北逸啧了一声,“什么叫做照顾你们?你不是走得挺稳当的吗?”

谁知他这回头一看,安阳旭已经抱着玲珑睡着了。

“你这人……绝对是有病。”赵北逸骂了句,认命地坐在他们旁边,狼吞虎咽吃完温热的饭菜和冷硬的馒头。

夜晚,阿蓉爹手提一壶清水,肩挑木炭和兽皮过来,瞥见那位漂亮的小姑娘被另一位少年抱在怀里,而原先自称是夫妻的小少爷正在烤干衣服,居然对此视而不见。

他惊觉自己是不是发现了这三人的癖好,撇过头去不敢多看。

“小少爷……”

“叫我赵启明就好。”

“……赵少爷,这兽皮是新鲜的,很暖和,可以垫在身下。”阿蓉爹擦了擦汗,帮忙加了一些炭火,“这屋顶破了,晚上烧炉火就不用开窗,只是要记得及时加炭。如果早晨下了点小雨,就得让火炉挪一挪位置,免得被浇灭了。”

“多谢提醒。”赵北逸接过兽皮垫在玲珑的身下,本想掰开安阳旭的手,没想到他抱得死紧。

阿蓉爹看着这画面只觉得哪哪都怪异,怎么会有人容忍自己的婆娘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睡觉,非但没有一拳打醒,反而给他们垫身子?

其实他想多了,赵北逸也很想动拳头,但是安阳旭还在高烧,他怕自己一拳下去,是直接把人打死了。

“咳,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等会,你们这里最近的州县叫什么?”

“最近的叫做邑山县,您想问的是京城吧,那里离我们这也不远,只是隔着几重山,平日里卖兽皮走不到京城。”

“既然如此,若是有人沿河找到你们,请暂时守住消息,不要透露我们的行踪。”

“这……”阿蓉爹惊异地打量他,“您该不会是……犯了事的主?”

“其中缘由复杂,暂时不能告知,不过我们绝不是流窜匪徒。”赵北逸神态坦然地任他打量,又从安阳旭怀里扯出一块玉佩交给他,“他是当朝端亲王的嫡亲儿子,大名安阳旭,表字锦宸,出生于荣安历九年三月二日,家住京城西平街六宁坊……”

一连串的身份住址说出来,再加上这块玉佩同样华贵精美,阿蓉爹连忙表示已经相信他们的身份,却是不敢再收下了。

“那就请保守秘密,直到我们伤愈,自会留下报酬再离开。”

“好嘞,那你们早些歇息,月亮升起来之后就不要出门了,明天我们做好早饭再送过来。”

“万分感谢。”

赵北逸总算松了一口气,能够顺水而漂,被心思善良的人家救起来,当真是不幸中的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