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已经想好了明天怎么请媒提亲、后天怎么张灯结彩,争取一年内把玲珑抬入家门、两年抱娃……

算了算了,两人的年纪还小,他又要考取功名,她一个人养孩子太辛苦,还是先过几年夫妻恩爱的日子。

不如这样,每天早起做一次,用完早膳再做一次,用完午膳做一次,午觉醒来做一次,用完晚膳做一次,鸳鸯浴的时候做一次,睡前再做两次,每次他都要记得射在外面,不要让她怀了身孕。

不行不行,好像做太多了,还是节制些,免得他的娘子身体娇弱,受不了他的索求。

赵北逸傻笑着,捏了捏玲珑的脸蛋,她此时已经昏睡了许久,一副吃饱餍足的模样。

“上官施主……赵公子……”

“施主,你们在哪……”

糟了,在山上待的时间太久,有人找到了山顶附近。

他连忙整理好两人的衣裳,准备把她带回去。

就在此时,玲珑睁开金色的竖瞳,如同捕猎的狐狸,灵活地跳到他身上,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他以为她又要耍脾气了,正想把她扒下来,谁知这次她咬得格外用力,犬牙刺穿皮肤的瞬间,怪异的力量击散他的意识,让他僵直着身体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妙音庵的师父们循着马蹄的印记,满头大汗地爬到悬崖,却发现这里只留下赵北逸的马,他和玲珑仍是不知所踪。

她们再看天边夕阳西下,手中没有灯笼容易走失方向,只能回到佛庵,派人进京报官。

悬崖的另一面,玲珑一手抓着盘根错节的藤蔓,一手拎着赵北逸的腰带,小心翼翼地跳到巨石之下的洞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