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死了?”

“路遇村姑犁地受伤,贫僧救之,化作白骨精,吸尽血液。”他平静地说着第二世的遭遇,仿佛那些痛苦不值一提。

“你这蠢和尚,独行于异国他乡、深山老林,怎能放松警惕?”玲珑推开他的手,凑到他面前,“还是说,你对年轻姑娘都是如此毫无防备?”

“阿弥陀佛,众生平等,有难则帮。”

“少说大话。”她扑到他怀里,扒拉他的衣领,“我瞧瞧,她是不是标记你了?”

“施主!”金蝉子多了几分慌乱,费了些力气才把她从怀里拽出来,“第二世已死,不会有标记留在真身。”整理自九五二一六零二吧三

她被他的手臂挡着,撇了撇嘴,“这么说,我的标记也没了。”

“你……标记的是第一世的身体,逝去之后,自是消失。”

“意思就是,我得标记本体才行。”

她作势又要扑倒他,他连忙解释,“等等,本体,本体是证道之身,你如今是魂魄,法力有限,恐怕留不下痕迹。”

“佛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她仗着自己身体灵活,他又不敢对她动手,一不留神钻进他的臂膀之间,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金蝉子,你别慌,我不会乱来的。”

“施主,请你……”

“我就问你,你是不是记得第一世的所有记忆?包括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

“……记得。”

“那你记不记得,我们那两天做了几次?”

“施主!”他羞恼地打断她的话,再次试图把她推出去,她却环住他的脖子,赖着不走了。

“我警告你,我现在可是魂魄,你一不小心泄出一点法力,我魂飞魄散了,你就找个地方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