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声称玲珑病重、不能见人,而她本人却写信邀请他过来,这前后矛盾必有隐情。

他原本是按耐不住思念,想要提前过来找她,眼下再看这位侍女的怪样,他无论如何也得进去确认她的安危。

“她是在接待客人还是受人折磨?”

他说的折磨指的是一些古怪客人的癖好情趣,否则他实在想不通邀春楼为何突然传出玲珑病重的消息。

“当然,当然是在接待客人。”

“既是接待客人,为何要离开邀春楼,在此独居?”

“那是因为……”画枝一时间慑于他质问的气势,差点一股脑把容燕两头算计的生意全部说出来。

要是梁世子也就罢了,毕竟身份摆在那,她拦也不敢拦,但是成临玉显然没能让她如此忌惮,所以她也稍稍硬气起来,打着马虎眼敷衍他。

“成公子,这都是客人的交代,您为难奴家,也是在为难玲珑姑娘。”

她的敷衍作答让他更加肯定玲珑的处境不妙。

盼春苑地处偏僻,什么样的客人要玩什么花样,才会把玲珑藏在这个山庄别院,不肯让她见人?

不过,侍女倒是有句话说得对,忤逆了客人的安排,最后受苦的还是玲珑,所以他确实不能硬闯。

“若是她现在不便见我,我大可等候在此,还请你把紧口风,不要透露给那位客人。”

画枝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没想到这位成公子平日斯斯文文,竟也能说出这种偷情还让别人把口风的话。

就在她打算拒绝的时候,身后的厢房忽然打开,一缕妖力迅速钻入她的脑海。

“……公子,我家姑娘有请。”

成临玉对侍女的转变感到惊愕,转眼看向屋子里,除了浓郁扑鼻的香气,并没有任何男欢女爱的动静。

“……你快进来……”

他听到她的声音,立即迈步跨进厢房,只见她浑身赤裸、神色虚弱地搀扶着茶桌,娇艳的容颜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险些跌倒在地。

“玲珑!”他急忙过去抱住她,满心担忧地擦去她的汗水,“你这是什么病症?我带你去找郎中……”

“别,别去……”她闻到他身上干净清淡的气息,愈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红肿的双穴颤颤巍巍地吐露春水,渴望着男人的肉棒填满她的空虚。

“为何不愿意?”他先是有些不解,转而想到他们初次欢爱的情景,她也是这般脸色潮红、气息炽热,“你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笨男人……”她看到他眼里的担忧,踮起双脚吻住他的薄唇。

湿软的舌尖轻松钻入他的口中,任性地索取他的味道,搅乱他的呼吸。

与此同时,她的双手胡乱解开他的腰带,一把扯掉他的下衣,抓住那根许久未见的大家伙,将它稍稍下压,对准自己湿泞的穴口。

“进来,临玉……啊……”

火热的肉棒顺着湿滑的甬道一插到底,柔韧的穴肉瞬间围绞而来,爽得他闷哼一声。

“我想再进去……”他低声说了句,抱起她放在茶桌上,借着体位变化撞了两下,顺利撞开松软的宫口,直达温暖而紧致的秘境。

“嗯啊……真是个……大家伙……”玲珑嘴上抱怨着,双腿仍是紧紧环住他的腰,让两人的身体更为紧密地相贴。

“我要开始唔……”

她状若气急地咬住他的唇,一手揪住他的乳首,“你这笨男人能不能快些……”

“我尽量……”

“……”

许是隔了好久时间没有欢爱,他又像初见时那般腼腆拘谨。

明明有根粗长的阳物,却喜欢缓慢而温柔地抽送,凹凸起伏的青筋细细碾磨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