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自己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她的气息。

“你又硬了。”玲珑感觉到炽热的阳物再次顶到自己的腿根,浅笑着抚摸他的下颚,像是安抚一只毛茸茸的狼犬,“要不留在这过夜?我不会让画枝告诉老鸨。”

他垂眸紧紧盯着她的容颜,看似波澜不惊的神情之下,天平开始有偏向她的迹象。

恰巧蹲守在门外的张牧敲门催促道,“世子,我们真的该走了。”

她噗嗤笑出声,抬起双腿圈住他的腰腹,用湿泞的穴口隔着衣物磨蹭勃起的阳物,把他好不容易穿戴整齐的衣衫弄乱,留下深色的水痕。

这样再明显不过的邀请,险些摧毁他的理智。

他用力抱紧她,深深吸嗅她的香气,留下一连串的吻痕,“……过几天我再来,我不会碰别人。”

怀里的温度骤然消散,玲珑有片刻的怔然,转而释放妖力撤掉卧房里的屏障。

“阿星……”

屏风后的少年早已被藤蔓折腾得浑身脱力,听到她的呼唤下意识地挣扎四肢,发现绳索也被她解开。

玲珑听到身后响起的动静,仍是躺在茶桌上,极尽妩媚地抚摸自己的身体。

直到少年跌跌撞撞地回到她身边,如同久别春林的候鸟,在她的怀抱中寻得灵魂的归宿,她方才万分怜悯地握住那根变形的肉棒,赐予他无上的快乐。

翌日中午,画枝敲门把膳食送到桌上,看了眼满地乱扔的衣服,无奈地摇头。

昨晚付明并未留下过夜,所以玲珑和沐星又玩疯了,直到黎明之时才停歇,她不得不感叹年轻真好。

卧房安静了片刻,沐星最先醒来,习惯性地收紧手臂,让两人的身体不留缝隙。

“阿星……”玲珑闻到熟悉的气息正在靠近,试探地伸出舌尖,立即被他含住吸吮,“阿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