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他男人早就气势汹汹地捅进那张流了蜜水的小嘴,但他仍是抱着她起身,步步平稳地走到床榻上,再将阳物送进湿软的花穴。
她这一去就是两天一夜不归,时时刻刻都被赵北逸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即使睡了一上午,宫口仍是没能恢复到最初的紧窒。
他只要稍作用力,就能顶入熟透的宫胞。
花液和宫壁从四面八方挤压闯入的龟头,给他舒爽熟悉的快感。
“他射了多少次?”
玲珑脸色微红,埋在他胸口闷声说,“很多次,记不清了。”
他轻叹一声,似是挥去心间缠绕的酸涩。
“若你不是狐妖,我必定把你藏得极好,不教他人觊觎半分。”
“若我不是狐妖,仍要跑出去找男人呢?”九五㈡㈠60㈡㈧三
“那我就会与你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