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久而久之,他的阳物变得愈发狰狞持久,着实让人瞧见了就害怕。

所幸他这根为了玲珑而生长的肉棍子,也只有玲珑能够吃得下,仿佛在无形之中提醒自己,他天生就该是她的男人。

只是欢畅淋漓的性爱没能持续太久,赵北逸刚射了第二次,低头与玲珑深情拥吻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还没等他处理好痕迹,赵衡就推门急步走进来,突击检查他的背书情况。

“咳咳,你什么时候点了熏香?”

“……前不久。”赵北逸身形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当着父亲的面,快速用袖子擦去桌上的水液。

“这些水……”

“您突然闯进来,我吓得手滑就弄倒了茶杯。”

“这么不经吓……”赵衡往前走了一步,看到他腿上匍匐的白狐,“你养的?”

“不知何处跑来的,我看她性情温顺,任由她躺在我怀里。”赵北逸嘴里谎话连篇,好不容易擦干净这些水渍,突然身体一颤,显露几分异常。

“怎么了?”

“没,没事。”他挤出牵强的笑意,对上父亲疑惑的目光。

赵北逸真的没想到自家老爹进来也不敲门,着实来不及收回性器,只能让玲珑化作白狐用身体掩盖他的胯下。

谁知她在这时候玩心大起,居然用那条毛茸茸的尾巴缠住了疲软的欲根。

洁白的绒毛滑过敏感的马眼,立即将它刺激得勃起站立。

若是赵衡再往前走两步,就能看到自己儿子的阳物如同出鞘的剑刃抵在书桌下沿。

“你真没事?”赵衡看他额角冒汗,下颚绷紧,似乎正在承受巨大的刺激。

他满心担忧地走到近前,摸了摸他的额头,“也没发烧……是不是双膝又疼了?”

说罢,他低头看向他的双腿,发现白狐的尾巴极为蓬松,像一个毛球似的抵在书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