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没了点东西,”王逢年在她面?露疑问时开口,“没了一笔钱。”
突如其来的话让江盈知都难以接上,她试探着问,“钱被偷了?”
那真是她的罪过。
旁边不?断有人经过,有时候小孩会跑过来,绕过两?把椅子?跑,王逢年收起腿,他如实说:“渔厂缺盐,帮他们买了点盐。”
“今年盐价确实不?便宜,鱼鲞卖得又没那么贵,处处要用?到盐,渔厂要是也缺盐的话,江下街今年怕是不?好过,”江盈知说着,她笑起来,“你做的这不?是一件大好事吗,难道就一点不?高兴,也没有什么感觉?”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说着话。
王逢年放松了点,他很?难体会到高兴,就算帮的那些人痛哭流涕地感谢他。
他说:“并没有。”
“只?是做了一件,”王逢年望着远处的来回穿梭的渔船,低声道,“没有违背良心的事情?。”
江盈知却说:“良心是一种特别难得的东西,很?多人都没有良心的,有这份良心要胜过很?多。”
但她也承认:“但良心也很能折磨人。”
江盈知忽然问他,“有没有人夸你?”
王逢年微怔,除了渔厂东家的感谢外,王良的不?解和痛惜,还有其他人的疑惑。
他想,大概知道的人都觉得他疯了,疯得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