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江盈知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你轻点。”
王逢年停住动作,这已经是他最轻的手劲了。
“你要?揉成死面,再发酵做死面锅盔吗?”江盈知又喊,“轻一点,轻一点啊。”
江盈知连忙打住,“好好好,这个面团这样?就可以了,别揉了,你让它放会儿吧,等会儿拿刀割。”
直接放弃那些搓面条的法子?,把面团擀成一张圆饼,然后用刀顺着圆边割下来。
“这样??”王逢年用刀慢慢沿着边割,江盈知说:“哎,对了,大小不一没关系,我相信乌船会理解的。”
最后煮出来一碗面条粗细不一的清汤白面。
江盈知挺满意,“蛮好的,至少这面是一整根的,就是少了点东西,你等等。”
她从自己带的包里掏出根东西,一根大黄瓜。
王逢年不解,江盈知又翻出把小刀,“好久没用过了,你等我先?切几刀啊。”
“好。”
江盈知用起小刀雕花还有点生疏,反复割了十来道后,总算找到了点手感。
她回想乌船船头雕的那只水鸟,然后下刀,随着她一步步的动作,水鸟的鸟头渐渐成型,像是鸬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