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这是什么?”林慈拿着一只类似笔的东西,问道。
阮余衬衣开了两颗扣子,裙子下两条又白又长又直的腿,衬衣的衣摆扎进裙子里,她的腰细得过分。
林慈被这样的阮余蛊惑,阮余试了试领带的结实程度,拿着领带靠近林慈,瞥见他手里的东西,放缓了声音,回答:“是眼线笔。”
阮余脸贴近林慈,近得他们的唇在阮余说话的时候能若有若无地碰到:“我今天也画了眼线,林老师能看出来吗?”
她戴的镜框没有镜片,那双桃花眼眼尾用眼线笔勾勒出一点,眼角红红的如同碾碎的桃花瓣,多情得泛滥。
林慈看进她的眼里,喉结滚动,低低应道:“嗯。”
十八岁的阮余。一张脸明艳得不可方物。拥有扑面而来的,极具攻击性和诱惑的美貌,只要她想,没人能逃脱她的诱惑。
阮余慢条斯理地用领带禁锢林慈的双手到他的背后,打了个死结,她退后一步,取下自己的眼镜,给林慈戴上。林慈靠在化妆台上,任由阮余的动作。
阮余满意地点头,扑上前掐住林慈的颈,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被撞到地上,阮余不管不顾地探出舌尖,像要把林慈吞下似的亲吻。
林慈后背贴在镜子上,稳住身体,承受着阮余愤怒的,不顾一切的亲吻。吞咽口水的啧啧声和换气的喘息声,让开了空调的休息室也显得如此燥热。
夏天的衣服薄,阮余手上也没歇着,顺着脖颈往下,解开了他的西装和衬衣扣子,手揽住他的腰,顺着他的脊骨向上,触到他凸起的蝴蝶谷。
摸完后背,手顺着他的腹肌,攀爬到他的胸前,胸肌放松时,捏上去是软的。阮余揉捏林慈的胸,孔弄胸上的小红豆。
豆豆的主人身体一颤,性感的嗯哼出声,夹紧了阮余插进他腿间的细腰。
阮余放开林慈的唇,津液拉出一条透明的丝,连接着他们的唇。
林慈脸上的眼镜歪斜,阮余揉上他的眼角,“林老师很敏感呢。”
林慈胸膛起伏,喘息过后,他红着脸,声音沙哑:“你不是看到了吗?”
阮余放过他的眼角,辗转到他胸前挺立的乳头,含上一颗,用力吸了口。她感受到林慈胸膛在颤抖,灵活的舌头舔弄打湿整个乳头,然后用虎牙轻咬,果然,林慈的反应更加激烈。
她的手绕到皮带前,三两下解开了皮带,手灵活地钻进那片耸起的领域。退裤子时,林慈有点抗拒,阮余轻柔地吻上他的唇,林慈沉溺于这个温柔的吻。
她的手附上那片神秘的地方,绵软的,弹弹的,像面团,又比面团有弹性。手感太好,阮余忍不住又上了一只手。
两只手陷入绵软的肥臀里,揉捏,掐弄,林慈闭着眼,皱着的眉头也放松了。只是颊她的腰的腿将她整个人环向他的胸膛,百褶裙铺在他的西装裤下,被挑起的灼热阴茎贴在她的小腹。
她离开他的唇,他们四目相对,欲火从她的小腹升起。
阮余从化妆台里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有只跳蛋。这跳蛋她随时带着,今天总算有了用武之地。
装跳蛋的盒子里还有一幅指套。
林慈看到阮余拿出的东西,笑了:“准备得很充分嘛,鱼总。”
阮余戴上指套,摩挲他的臀缝,扔开林慈脸上的镜框,挑眉问他:“鱼总?”
林慈不适地瑟缩了一下,在阮余的眼神下,他又尽量让自己放松:“嗯,鱼总。”
那个每天要扑倒小铁慈的鱼总。
阮余在他的菊穴口打转,按摩他的臀瓣,安慰他:“林老师,放松。”
林慈眸中有种深沉的东西从眼底浮上来,她还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