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鱼啊,这糖是老爷子投资的,我也不好大逆不道是不是?你跟舅舅说,是不是它涨价了?用工业糖精了?舅舅请水军骂他们去!”
余老爷子早年靠制糖发家,后来糖果产业不好做了,他还是开着最初的制糖厂,用原材料,价钱也十年如一日地便宜。
做成了国民品牌,家喻户晓的程度。
阮余摇头:“都不是,就是有点酸?”酸得她后牙槽都磨痛了!
“啊~”余时光语气听着挺遗憾地,郁闷地想,难道小熊糖又出新口味了?
夏了搀扶着阮荷回来了,阮荷身上略有狼狈,衣服上,裤子上都有泥巴和泥痕。
夏了解释了一句:“这小孩儿掉坑里了,我检查过了,除了腿有点淤青,其他地方没事。”
阮余眯眼上下打量他,阮荷不自在地移开眼,又对上余时光戏谑的视线。
阮荷痛呼一声,夏了吓了一跳:“哪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