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里像是有小星星，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哥哥，我高一的时候就说过了。”

阮荷:“说过什么？”

阮余坐在他身侧，低头，认真地看着他:“我想考N大。”

空气突然安静，阮荷勾着的嘴角拉平。

阮余很少见阮荷不笑的样子，当他不笑时，阮余总觉得自己在照一面镜子。

兄妹俩冷战了，阮荷单方面开启的冷战。

半夜，阮余半睡半醒间，被人抱住了。阮余惊醒，闻到熟悉的味道，她才放松下来。

“阮余。”阮荷脸埋在她的肩窝里，声音闷闷的。

阮余应了声:“嗯。”

阮荷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是不是嫌弃我太粘人了？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是不是要丢下我了？”

他说着说着，带了哭腔，温热的泪水糊在阮余的肩窝。

阮余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声音也无比温柔:“不讨厌，不嫌弃，没有想丢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