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你,我真的感激你!”
九九慢吞吞地说:“可是我其实也没帮上什么忙,目前为止,也就是说了几句话罢了……”
木棉流着眼泪说:“你能看见她,这就很难得了。”
九九为之默然,过了会儿,忽的说:“对不起啊,我之前有些话,说的太想当然了……”
先前她同木棉说,你是丫鬟还是我是丫鬟?
当时是为了赌一口气,但现在想想,九九觉得很不是滋味。
木棉又哭又笑,朝她摆了摆手。
外边传来了一声嘶哑的鸟叫,离得很远,但是因为夜晚足够寂静,所以传得很远。
木棉回过神来,自己用手帕擦干了眼泪,短暂地犹豫之后,忽然间说:“或许娘子可以从奴籍身份着手,去搜寻温太太。”
九九猝不及防,实在愣了一下:“什么?”
木棉眼睛微微泛着红,语气倒是已经平静下来了。
她看着九九,很认真地跟九九说:“如果娘子有意搜寻温太太踪迹的话,或许可以从奴籍身份入手来查。”
“当初温太太带着娘子入京,不管是只有你们母女二人同行,还是有侍从家仆之类的人陪伴,都有一个前提温太太不能是奴籍。”
木棉很肯定地跟她说:“芳草之所以不肯逃走,也是出于这个顾虑,奴婢是拿不到路引的。”
“娘子那时候神志不似寻常人,温太太要照顾娘子,想必也辛苦,若再有个奴籍的身份牵绊着,无论是否有仆役同行,怕都很难,所以我猜测,那时候温太太应该已经被消去了奴籍身份。”
木棉说:“本朝对于户籍的管控很严格,各州郡都会将相关记档上奏东都,奴籍的变更也不例外,温太太上京,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按理说,户部那边,应该能查到的……”
按住规章,先前温氏所属何处,除去奴籍之后,户籍又落在哪里,都该被记录在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