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身体,也将腰部那血红色的横截面和被砍断的内脏看个正着,血液流得跟小河一样,肠子一副想往外淌又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似的……
京兆尹真想哭。
他觉得肚子疼,颤抖着小声跟袁少尹说:“这,是不是得去把他拼起来啊……”
袁少尹怜惜地摸着自己圆鼓鼓的大肚子,眼神飘忽:“你去吧。”
京兆尹尽量把自己蜷缩得小一点,再小一点,带着哭腔说:“我也不敢啊……”
袁少尹:“不敢就闭嘴。”
恰在此时,一股无形的威压如同蛛网囚笼一般在天空中铺开,细细织就。
九九皱起眉来,正待取刀,忽然听对面不远处账房太太开口说话了。
她声音很轻,甚至于有一点飘忽:“北派的同仁们,这位小娘子的名字,唤作乔翎。”
话音落地,那即将收结的蛛网,霎时间消失无踪。
公孙宴听见了一道声音,仿佛来自灵台:“什么,她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