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樊九九,其实也怪有意思的,她可真好玩!”
“那天晚上,就是她去找林夫人的那天晚上,我其实看见她了,但是中朝问的时候我没说,嘻嘻!”
狴犴说:“哦,你没说。”
嘲风用热脸贴了很久的冷屁股,终于勃然大怒,发作起来:“该死的畜生,跟我多说两句会死吗?!”
这一回,狴犴索性不说话了。
嘲风气急败坏,开始发出人耳所不能听到的吼声,召唤飞鸟:“都给我去它身上拉屎!拉屎!!!”
狴犴:“……”
……
牢狱生活有点无聊,饭食也很粗陋,只是九九也好,卢梦卿也罢,都还算适应,每日坐在一起把那碗稀白菜吃完,又把碗筷整整齐齐地摆在门口。
而后一边抓虱子,一边闲话。
刑期第三天,左文敬还赶在上值之前悄悄去看了眼,想着九九心智该有长进了才是。
探头一瞧,就见九九不知道从哪儿弄了根细细的线,牵着一只同样不知道打哪儿抓来的蟋蟀,煞有介事地在那间小小的牢舍里散步……
左文敬默默地看了会儿,重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