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厕所内发出声怪异的关门声,陈越绷着身子,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全身好像瞬间被撕裂开来。
男人比他高一个头,轻而易举能看到他的发顶上旋转的圈,他随意理了理陈越乱成一团的头发,不经意问,“怎么那么害怕?”
陈越嘴唇抖索,说不出一句话。
楼观鹤从后面抱住他,没头没尾问了句,“还在里面吗?”
陈越感受不到温度,身后紧贴的男人逐渐把手往下伸,他慌忙截住,嗓音抖索,“……在。”
“你说了不算,我要看。”楼观鹤只是稍一用力,就把他的手弹开,白细的手慢慢探进去,“有洗过里面吗?”
“唔啊……”
陈越双腿一软,完全靠在背后人身上,“没啊啊……没有……”
手指扒开紧密的阴唇,毫不留情插进穴口,抵着内裤在里面磨动,小逼湿黏黏涌水,只是进去那么一会就沾了整个手指都是。
早在先前就发骚的穴肉紧紧吸住手指,湿漉漉缩合,玩得软烂红肿的内壁又娇又嫩,经受粗糙内裤折磨而酥麻。
“真的没自己取出来吗?”楼观鹤不断往里深,故意把硬块反复推进去,“阿越,说话。”
陈越隐忍咬牙,小逼处手指疯狂撞击,磨得小屄发痒。
“抬头。”
他听到楼观鹤的命令,颤巍巍昂起。
水雾之中,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眼尾微微勾出,涂满蕴红的尾角像勾人狐狸,仅仅只是手指的作用,就已经散发出浓厚情欲。
陈越甚至都看不出那是他自己。
裤子落在脚下,肉质感的东西贴在小缝处,陈越几乎瞬间就明白是什么,他抖着摇头,“不……不要嗯啊……”
紫黑色的鸡巴狠狠撞入花穴,在里头凶猛动起来,鼓起青筋磨得穴肉紧缩,小逼颤巍巍淌水,外阴逐渐发红骚软。
娇小的嫩逼颤巍巍发骚,阴唇大大咧咧打开外翻,露出里面湿漉软肉,凉意侵入,穴肉一吸一吸翕动,淫靡沿着蔓延。
“阿越,不是说过了吗。”楼观鹤无奈叹气,把金丝眼镜放到洗手台上,“要把话说完整。”
“不要什么,不要肏你的烂逼还是骚逼?”
陈越说不出话,他一下就被男人扒光,半挤在冰凉水池台,小逼里的粗鸡巴上上下下,可以再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
他被干得眼睛翻白,身子一抽一抽抖如筛糠,脚趾踮在男人皮鞋上,绷紧到极致。
“慢一点啊啊……”他祈求开口,“唔啊啊……”
鸡巴嵌在体内,力度越来越重,小逼里的硬块伴着鸡巴的顶撞越来越深,陈越扼住自己的淫叫,浑身颤抖。
楼观鹤吸吮他脖颈,轻声问,“阿越,看着镜子,告诉我你看到什么。”
镜子里清楚印着紫黑色鸡巴的粗壮,上面青筋盘旋,蘑菇似的肉棒狠狠撞进合不上的花唇,阴蒂也被磨得发肿,腿心俩边连带着发红。
“看到啊啊啊……”
性器又是狠狠一顶,把肚皮戳出一个口,陈越呜咽俩声,受不住往后挺,头倒在男人肩膀上,发出难耐叫声。
他看到楼观鹤红洇色眼尾,因着混血而灿金色的瞳孔一动不动注视着他。
陈越呜呜俩声,被肏得厉害了,大骂道,“楼观鹤……啊啊你是个嗯啊你是个疯子!”
“我是疯子的儿子,我当然也是个疯子。”
楼观鹤捏住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把视线放在镜子上,“你说说你又是什么?”
镜子映出俩个人影,一个全身赤裸,身上是不掩情欲的爱色,而楼观鹤除去开了的裤裆,依旧是穿戴整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