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观鹤愣了下,也不嫌弃,按了按他女穴尿口,“原来这里能用。”
陈越同样一愣。
他完全傻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尿了出来。
“怎么那么骚,嗯?”
陈越的嘴张张合合,喉咙像是卡住,说不出话。
楼观鹤又说,“你看,他们很快就知道你像小狗一样尿出来了。”
这句话就像最后的求救绳,陈越懵了半响,迟迟反应过来,他抽泣俩声,又哭了起来,“楼观鹤求求你了呜呜啊……”
楼观鹤不依不饶抬起他的下颚,“你看啊,他们要抬头了。”
陈越顺着过去,他近视太深,什么也看不清,却能看到个大概,见到弯下腰除草的佣人正慢慢站起,抬起头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
穴肉因紧张而疯狂紧缩,夹得男人头皮发麻,“骚货,夹那么紧干嘛,是不是很想被看?”
陈越崩溃摇头,泪水模糊眼睛,“不要不要……不要被看到……”
“我看你想得很。”楼观鹤狠狠往里一撞,凶煞道,“骚成这样,还说不想要?”
陈越眼睛死死盯着窗口,佣人们已经收拾好了,即将要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