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内裤堵住的穴肉哗啦啦泄出白液,那是男人今天早上刚射进去的。
陈越窘困支起身子,丝绸似的被褥从身上滑下,露出背后颈肩上密密麻麻红韵,就像被虔诚的信徒从头吻到脚。
胸口急遽动荡,像一层推一层出来的海水。
他必须要快一点。
内裤早已被淫水湿透了,水涔涔溢着花水,绝不能再穿。
陈越只好忍着身上传来的痛,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他看了看湿答答的内裤,留在这里是不实际的,只好塞进口袋。
*
“上车。”
楼欣降下窗口,带着墨镜,“快一点。”
陈越缩了缩身子,低下头进去,下意识道歉,“抱歉欣欣,我昨天我……”
“我不想听。”楼欣侧过去,根本不想看他,“安静。”
陈越立马闭上嘴,不再说话。
等到了目的地,陈越忍不住再次惊讶。
他还以为昨日见过的别墅够大了,直到看到眼前的大宅,才觉得自己真是井底之蛙。
“好了。”楼欣圈住他的手,甜蜜蜜勾起唇,“阿越,我们进去吧。”
她从来没有这么叫过自己,也从来没有这么对自己笑过。
陈越一时慌了神,脊背都不自觉绷紧,强压心中的波澜。
褪心昨日碾得发麻,走起路来只能忍着痛,没穿内裤而晃颠颠的阴蒂磨着粗粝毛糙的裤子,隐隐作痛。
他也只能紧紧双腿,不至于走起路来太难看。
到了大门,管家一如既往的微笑,“请进,楼小姐。”
楼欣摘下墨镜,同样扯出个笑,“那我们先进去了。”
管家点点头,以一种奇异目光顿在她身上。
“怎么了?”楼欣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是、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管家嘴角上扬,意味深长开口,“欢迎来到楼家,陈先生。”
陈越挺了挺,僵硬挤出笑容。
一进去,陈越就感受到直面贫富差距,他第一次觉得电视剧里的豪门也不过如此。
“来了?”
满头白发老人鞠着身子,手上驻了个长手杖,上面饶了一圈又一圈龙纹,哪怕外行人也能看出些东西来。
老人眼神极为犀利,几乎有一瞬间陈越以为自己被脱得干干净净。
他后背泌满冷汗,连呼吸都跟着滞住。
楼欣也无意识挺起腰板,羞涩笑了笑,“爸爸,这是我男朋友陈越。”
老人鹰瞳似的眸停在陈越身上。
陈越干巴巴扯出一个弧度,紧张得差点说不出话,“叔、叔叔好,我……我是楼欣男朋友。”
“不错。”老人说完这句,转过头背着他们,“过来吃饭。”
陈越心下一松,缓了好一会,才觉得自己终于从地狱迈了回来。
他紧紧环住楼欣的手,才不至于站不住。
从农村爬上来穷小子连大一点的商场都没进去过,现在面对奢靡的场景以及再一次清楚认识到和楼欣家里的差距,陈越免不了自卑。
他只能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难堪。
半只脚踏进房间,陈越抬眸,心口蓦地一怔,差点以为自己看错。
他弯着眸,脸颊透着棱角,却不显锋利,反而浑身上下流露出一股温润,白洁手背上缠着佛珠,拇指配合食指慢慢转动。
陈越眼眸睁大,突然就不会呼吸了。
“这是我哥哥,楼观鹤。”
楼观鹤。
半岭松阴观鹤憩,一泓雪影照人颜。
【我叫楼观鹤,好好记住了。】
男人拽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