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只能趴在木马上喘息,乳孔在这几天被玩到打开,风一吹就开始颤颤发骚,奶子也变大了,手掌都包不住。

鸡巴狠狠肏着宫口,湿黏逼缝一缩一缩,咕噜咕噜往外冒水,巨大的奶子跟着晃动,白花花荡起。

陈越嘴都合不上,律液顺着喉结流下,全然是肏熟的骚样。

脖颈上套了一个项圈,在喉结位置还流出个口放铃铛,寂静无声的地下室内都是清脆悦耳铃铛声和呻吟。

“啊啊啊要烂了骚逼唔啊……”

乳尖上贴着高幅度振动跳蛋,嗡嗡嗡一刻不停歇,数不清的红痕从喉结一路往下,基本找不到好的地方。

秀气小巧阴茎口被透明尿道棒堵住,膀胱含着尿液,想尿又尿不出,肿胀酸痛,又不得不承认带来无尽快感。

骚逼内的鸡巴快速蠕动,硕长假鸡巴磨在敏感多汁内壁上,小屄哗啦啦泄出白液,湿黏黏充当了润滑。

艳红的阴道湿红软烂,时刻含着精液尿液,彻夜的操弄让逼口成了男人最好的精壶,肚子满兜兜都是白液。

凸起的阴蒂上穿过金色环,一条同样颜色的链子横过阴蒂环,扣在木马上,阴蒂链只有半根手指长度,这样一来陈越就不得不完整吃下假鸡巴,他一旦想要缓一缓,就会拉扯到阴蒂,红肿花蒂抽动扭曲,肥沃的阴唇包都包不住,挂着淫液在空气中晃。

陈越情潮双眸湿答答,身体如同膨胀的气球,捆绑的结束缚每一处宣泄口。

太大了太深了。

“嗯啊啊……”

他不知道待了多久,失去时间后,每分每秒都难以忍受。

从被假木马肏醒开始就不断吐着饮水,腹部酸胀,逼穴却死死咬住假性器,一鼓一鼓都是鸡巴的形状。

陈越咬着牙忍痛,想要起身缓解肉逼的酸爽,刚直起腰,阴蒂链一拉,金色的环猛地扯动,肿红的花蒂直直拉成长方形肉块。

“啊啊啊啊!”

逼口湿淋淋喷出一大股淫液,身体无力倒在木马上,布满青筋的假性器还在不断倒捣腾,嫩肉剧烈抖动,被肏得鼓鼓囊囊。

双眼翻白,汹涌的快感将他淹没,大声喊出放浪的淫叫。

过分浓郁的白茶香弥漫在空气中,清新自然,能够想象到味道的主人有多淫靡不堪。

陈越在发情。

“嗯啊啊不行阴蒂要烂了……”

在地下室里陈越无法得知时间,他只能每天数着吃饭次数过去,无尽的黑暗和孤独环绕在骨髓中。

从厌恶到渴望,他开始祈求那扇门的打开,希望能见到那个人。

“咔哒”

一道光射进来,门开了。

楚行秋脱下外衣,随意放在软软绵沙发上,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神色慵懒散漫,冷漠的面孔比以往更让人心惊胆跳。

陈越抽抽搭搭,意识因为情欲而迷茫,“啊啊嗯……”

他哭着哀求,颤巍巍伸出手,“给我……唔啊啊……”

楚行秋没有动,漫不经心撑起头。

好半天,像是看够了好戏,他才不缓不慢起身走过来。

“真骚。”

陈越无力抓着笼子边,面色异常潮红,“求求你……求求你给我……”

alpha发情是占有,可是楚行秋不知道给他用了什么药,变成了omega和alpha相结合的发情。

陈越一面想占有,一面想被占有,俩股矛盾的拉扯感差不多要将他撕碎。

只能渴望又可怜望向笼外的人。

“好可怜。”楚行秋漠然掀了掀眸,居高临下看他,“你为什么就不能听话一点呢?”

陈越眼神涣散,想要伸出手拉住他,却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