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陈越陷在他的怀中,双手双脚都被束缚无法躲开,只能夹紧逼肉,抬起湿漉漉的眼眸,“老公,我、我想出去。”
发泄过一次后,楚行秋明显好说话了,“如果把这些吃下去,就让你出去。”
桌子上一颗一颗带刺的珍珠随意摆放,看不出价值,但约莫能猜到不便宜。
楚行秋抚摸他的腺体,果不其然怀里人瑟缩了下,他极为满意,“你知道多少钱一颗吗?”
随后他摊开手,自问自答,“十九万一颗。”
陈越不可置信睁大眼,不是惊讶于珍珠的价格,而是突然意识到某件事。
从心口迸发的恐慌蔓延全身,他在这里孤立无援,不仅没有钱不会当地语言,而且证件都在楚行秋手上,他还能去哪。
“骗你的。”楚行秋吻了吻他的眉心,眼神晦暗不明,“去吧。”
“但是”
楚行秋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内裤。
说是内裤也不准确,下面没有布料,只有一根麻绳,穿进去就会死死卡着逼肉,麻绳粗粝,被肏肿的骚肉磨一磨都会高潮。
陈越嘴唇发抖,身上的潮蕴还没消退,肉逼还在抖抖索索流水。
“你要穿这个去。”楚行秋说完条件。
【作家想说的话:】
楚行秋(踹飞情敌):好耶老婆和我走了
12麻绳内裤穿批/主动扒开骚逼坐鸡巴/老婆即将逃跑被抓
陈越夹着麻绳去面试,连续好几天,逼都磨肿了,回去还要主动掰开肥肿的骚逼去伺候楚行秋。
馒头大的肥逼一晃一晃,淫水含都含不住,迎着陈越难堪的面容,只能湿答答用手指扒开骚逼,颤着腰肢坐下去。
那鸡巴实在大,顶弄进去能直接把腹部捅出龟头形状,陈越吃不下,憋红了脸也只能吃到一半,哼哼着流着泪求救性望向楚行秋。
可楚行秋哪里会扮演救赎者身份。
他只会更恶劣,阴恻恻威胁他不坐下去就把他骚屄扇肿。
陈越猛地哆嗦,含着泪忍痛一点一点地吃下粗壮紫黑色肉棒,肉棒和逼口的大小不符合,吃了一半就卡住了。
“不、不行……”
楚行秋半撑着头,语气暧昧狎昵,“怎么会?”
他轻佻眉头,身上带有轻微木质香,“你都吃了那么多根鸡巴,吃一个就吃不下了?”
陈越脸色发白,嘴唇颤颤抖动。
楚行秋衣扣一丝不苟扣到最上面,除去下半身西装裤的铁链拉开,弹出硕长充血鸡巴外,看不出任何情欲。
散漫靠在椅子上,就像高傲矜贵的天鹅,高高在上睥睨丑小鸭。
对比赤裸羞耻的陈越,这种差异感更大了。
陈越咬着牙,慢慢坐下去,紫青色的鸡巴逐渐没入肥嘟嘟逼肉,腹腔几乎瞬间撑大,逼肉和鸡巴没有半点空隙,直直吃完硕长阴茎。
“嗯唔……”
嫩白的肌肤几乎瞬间染上红韵,眼尾生出情潮,调教过的身子格外敏感,宫口没有一天不含着精液的,每天一早陈越就会坐在晨勃的鸡巴上,吃下男人第一波浓精。
精斑凝成块固定在内壁,只有在龟头强烈撞击下才能混着淫水溅出,但旧的精液离开,新的精液就进来了。
楚行秋用一种难以言喻目光盯着他,薄唇轻启,“继续。”
“啊啊……”陈越咬紧牙关,狠下开始动,“唔啊……”
盈盈一握的腰肢动起,漂亮细白的肌肤上都是吻痕,无暇而色欲。
楚行秋忍不住了,掐住他的腰疯狂顶胯。
陈越从喉间中流出压抑的呻吟,逼肉里的鸡巴横冲直撞,膨胀龟头挤压骚点,狭窄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