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锁特殊定制过,秀气的阴茎和后穴都藏在里面,唯独逼肉太肿又挂阴蒂环,只能在逼里塞着棉条露出合不起来肉逼。
细白手指挤入肉缝,粉嫩逼穴感受到进入,主动阖张开来,蜷缩媚肉吸吮指头。
掉挂在外的阴蒂环湿淋淋,聚拢的淫液顺着底部往外滴,全部落在尾端,浸湿插入的手指。
“好乖。”楚行秋视线往上,停在隆起的腹部,“想尿吗?”
陈越低下头,声如细丝,“要……”
楚行秋装作没听见,俯身靠过去,“什么?”
“要、要的。”陈越抿住湿红的唇,“楚行秋,骚逼要尿嗯……”
他靠在楚行秋的怀里,忍不住发出呻吟,“嗯唔”
楚行秋心情大好,奖励似地解开贞操锁。秀气的阴茎涨得充血,后穴里肛塞牢牢锁在肉壁内,再往上就是不正常鼓起的肚子。
长时间的憋尿让他无法在自主排尿,只能等待楚行秋的命令,膀胱中积满液体,挤压在前列腺,几乎无时无刻不处于高潮。
昳丽的脸发红,紧咬颤栗唇肉,脚背弓起,全身一阵酥麻。
楚行秋压在隆起的腹部上,故意缓慢按下去。
“啊啊嗯……要尿嗯……”
可是缺了楚行秋的指令,身体无法控制尿出。
陈越抽抽搭搭,捏紧他的衣角,“楚行秋,给我。”
楚行秋扯唇笑了笑,“自己来。”
雪白的手颤颤巍巍为面前人脱下裤子,硕长肉棒跳出,紫青色的青筋环绕,在细瘦的手中对比鲜明。
“嗯啊……”
鸡巴进入层层软肉,里面又紧又多水,捅一捅就溢出湿答答淫液,内壁湿软,紧紧咬住性器,阴蒂被耻毛刮得生疼,颤颤发抖。
俩颗囊袋像是也要挤进去,紧贴在大腿白肉上,逼肉一缩一缩,合不拢的逼穴疯狂绞着深处的肉棒。
陈越背部抵在墙上,只觉得整个逼肉都被鸡巴撑大,濡湿鲍肉不断收缩痉挛,吐出拉丝的淫水。
“要射啊啊唔……”
楚行秋握住那根东西,他模样贵气,做起这种事来也显得雅气。
陈越忍不住,大腿根发抖,倚靠在他的身上发出细小呻吟。
逼肉里猛地撞击骚点,磨动的阴蒂往外翻,肿胀阴唇更是合不上,身体跟着肉棒晃动,却只能被迫让鸡巴进得更深。扣裙;欺》医菱。舞'笆.笆舞镹?菱
“骚逼放松一点!”楚行秋顶胯深入宫颈,狭窄的地方实在不好受,“都被人肏了那么多次,还那么紧!”
精液流出,射了楚行秋一手,平日里洁癖的他也不介意,湿黏黏手心握住小巧阴茎,温柔地安抚着。
陈越小嘴微开,大口喘着气,“对、对不起唔啊……”
宫口里的鸡巴还在蛮横冲撞,浑身酥麻颤栗,穴肉无力绞紧,就像无数张嘴死死咬着可怕粗刃。
紧密深处喷出浓稠精液,炽热热地灼烧,才软下的鸡巴再次撞击媚肉,狭窄甬道肏弄得泛起湿红光泽。
“骚货,尿吧。”
陈越发出濒死般叫喊,女穴尿道口抖抖索索尿出。
阴茎还在肉逼中顶撞,白色尿液却控制不住淅淅沥沥,浇到挺立的阴蒂上,软烂糜红穴道酸痒,全身抽搐潮红。
就好像被肏尿一样。
“楚行秋唔啊……”陈越吸了吸鼻子,“骚逼嗯骚逼尿了”
楚行秋抱住他,鸡巴还插在花穴中,俩人不留半点空隙紧贴。
“阿越,我和我母亲一样,有很强的控制欲,你愿意承担我的欲望吗?”
“阿越,我会一直、一直爱你的。”
陈越舌尖吐出,像是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