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

有了第一颗后第二颗也变得轻松了,小屄吃下一颗又一颗,接连六颗都吃进去,到了第七颗实在吃不进,畸形的女穴本就狭窄,内壁挤满,珠子相互挤压碾磨在媚肉上。

淫水又多又骚,把珠子淋得湿盈盈的,裸出的逼肉来回吸放,磨动着珠子。

他眼泪掉出来,水润红嫩脸蛋娇娇的,“吃、吃不下了。”

楚行秋舌尖摩擦唇肉,瞧着他含泪的眸子,好半天才说,“我来帮你。”

手指猛地戳入,把仅剩的珠子倔强塞进去。

“啊啊啊!”

秀气阴茎一抽一抽吐出稀薄精,肚子里除了残留的精液就是圆鼓鼓珠子。

“好脏。”

楚行秋厌恶眯起眼,把另一串珠子同样的办法塞进后穴。

然后他拿出一个需要指纹才能打开的贞操锁,包住肥沃臀部,连同阴茎逼穴后穴,一起锁在里面。

“啊啊太满了唔啊……”

陈越还在喘气,小嘴一呼一呼躺在床上,眼尾湿答答,腹部里的存在清晰明显。

楚行秋却很满意,“不谢我吗?”

“谢、谢谢。”陈越咬住下唇,鼻尖通红哽咽俩声,身体不自觉哆嗦,堵住的阴唇汩汩吐出淫液。

管家恰巧敲门,“少爷,您的同学来了。”

楚行秋慵懒敛眸,随意擦了擦手上的液体,“下去吧。”

自从楚行秋出国,郁风已经很久没来楚家了。

一来他家地位够不上楚家,二来他对楚行秋抱着不正常心思,更不好意思来。

见楚行秋不缓不慢下来,黑色西装把他衬得更矜贵优雅。

“大家随意。”

郁风压下心中的狂喜,“行秋,怎么换了件衣服?”

“脏了。”楚行秋言简意赅回答。

郁风也没多想,正要打开话题,视野中出现一个弓着背的人,他几不可微顿了顿。

他怎么会在这里。

陈越脚趾蜷缩,每走一步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珠子太满,唯一的出口又被贞操锁堵住,只能不断挤压狭小女穴,卡在宫口的珠子随着动作撞击在敏感花心上,尾骨都酥软起来。

麻痒如针一般密匝匝地扎在身上,他绞着手指,宁愿被人肏一顿也不愿忍受这样的折磨。

楚行秋淡淡道,“怎么了?”

郁风有些受宠若惊,霎时收回目光,“没什么。”来群二}③#灵⑥)酒{二③}酒;⑥!

欢迎仪式持续到半夜才结束,同时上层阶级出生的同学感叹,只有见识了楚家的奢侈,才意识豪门间差距有多大。

陈越不敢贸然上前打招呼,等到所有人离开,才小心揪住楚行秋衣角。

“你怎么没走?”

陈越张张嘴,羞耻感让他无法开口。

他夹着腿,过长时间无法排泄的膀胱极为难受,即将脱口的话又吞回去,“我就是……想说谢谢你。”

楚行秋转身,“嗯。”

回家后,陈越越发后悔,膀胱积满尿意,无时无刻不在磋磨那处,卡在宫颈的串珠相互推挤,把湿狭甬道填满。

莹白如玉趾头绷紧,他蜷缩身子,抱住自己大腿,没出息地掉眼泪。

后半夜实在忍不住了。

他不知道楚行秋的联系方式,翻找班群点开加他的头像加好友。

出乎意料通过了。

他不知道要怎么说,觉得自己过于难堪,他夹了夹腿,脸色涨红打出一行字。

对面人勾起唇角,从喉间发出一声闷笑。

手机屏幕弹出视频通话请求。

陈越差点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