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倒是第一次那么直观他的阴茎,温衔山的颜色十分好看,粉粉嫩嫩的,如果不是过于狰狞,周围盘绕青筋,估计还以为是什么有趣的玩具。

他问,“为什么一定要我杀了你。”

温衔山眼尾洇红,分明极难受,笑意却不减,“阿越猜猜看?”

陈越冷笑一声,搬了个椅子坐在温衔山的面前。

他脱下裤子,俩条腿直直敞开,纯白的棉内裤下已经湿答答一片,俩根修长手指捏住阴蒂,动作富有技巧,身体一阵哆嗦,喷出大量淫水。

“啊唔……好痒……”

温衔山眼都直了,无奈俩只手脚都绑得牢实,鸡巴硬得发疼,“好阿越,别折磨老公了,快让老公肏肏你的逼。”

陈越假装听不见,一只手捏开湿黏的布料,另一只手缓缓进入湿润的穴口,上面的环还在,进入时无意扯到,全身痉挛,抖抖索索开始潮吹。

这个穴实在是漂亮,粉嫩的穴心一呼一呼的,俩瓣唇肉肥嘟嘟打颤,流出的白沫糊在周边。要是视力再好一些,就能看到里头逼肉绞在一起,内壁又黏又湿,疯狂蠕动吸吮了什么。

温衔山恰恰又是视力好的那个,他受不了,“阿越阿越……老婆老婆……”

陈越脱下纯白内裤,上面已经被淫液浸湿,俩条大腿白溜溜完全展露。

湿答答内裤放在了勃起的鸡巴上,温衔山胸口起伏变大,眼神暗了暗,像头凶狠的巨龙,贪婪觊觎着。

“还不说吗?”陈越手隔着内裤,开始动起来。

温衔山鼻腔出吐出气音,皮肤下的毛细血管隐隐凸起。

鸡巴憋得发红,身体不由自主往上顶,隔着软棉布料的鸡巴沾上淫水,已经回忆进入那块地方的快感。

温衔山喘一口气,明明处于弱势,身上压迫感却丝毫不减,“只有你杀了我,才能彻底解开心结。”

陈越听明白了。

以他那么高傲的性子,被侵犯猥亵,哪怕不知不觉已经爱上了犯罪嫌疑人,心里也始终扎了根刺。

温衔山亲手扎了下的刺又亲手拔掉。

哪怕是用最极端的手法。

他给了陈越选择,如果陈越心软没打到致命要害处,那么他就赌赢了。

“你那时候唔啊……问我是不是要驯服你。”温衔山扬眉,难以揣测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难以“亲爱的,不是的,一直都是你在驯服我。”

陈越停下手上的动作,问出第二个疑惑,“我们以前认识?”

“认识又不认识。”温衔山全身发红,又爽又难受,“你父亲葬礼那天,我去了,对你一见钟情。”扣裙>二三。棱=馏久二三久馏‘

“我听到你说,希望能找到一个真相,于是这个交易就开始了。”

陈越没想到就这么简单,他用力在肉棒上一掐,“你都不问我同不同意就交易!”

温衔山倒吸一口冷气,如果不是堵着,差点要射出来,“老婆轻点,坏了不好。”

“想要?”

温衔山咽了咽,着急道,“想,很想。”

陈越坐在他的大腿上,俩只手扶住挺立的鸡巴,“有多想?”

“老婆,想肏老婆唔……”

陈越眼眸闪了闪,身体微微弓起,湿软逼磨在了鸡巴上。

逼缝被各种鸡巴碾磨,甬道炽热湿黏,肥厚的阴唇不再需要外力,湿答答敞开,再也合不上了,手指随意进去一搅,都能发出咕噜咕噜水声。

龟头嚼着骚动的媚肉,享受多汁淫液的浸湿,滑嫩的内壁慢慢挤入部分鸡巴,腿间一片狼藉。

“亲爱的,再进来点……”温衔山舒爽绷紧趾头,“啊……”

如他所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