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进入花穴。

“啊啊唔……”陈越只感觉甬道被什么东西摩擦,不受控制再次喷出淫液,他浑身抽搐,刺激得来回抖动,“不要啊啊……好深……嗯逼要坏了……”

“怎么会?”

温衔山只是抛下这一句,又给鸡巴套上新的避孕套。

一个接一个的避孕套送入体内,陈越浑身炽热,就连呼吸都紧促了几分。

“哎呀,用完了。”温衔山有意发出夸张的调调,“真是不经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