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我的好阿越,我还能更卑鄙些。”

陈越没忍住叫了一声,如小果般大的阴蒂受不住任何多余的动作,现下阴蒂抵在桌角上成了软肉,又遭受楚识檐的毒手,早已变得肿大殷红。

小逼里堵着夜明珠,一颗撞到另一颗上,同时挤压穴肉,湿淋淋的小逼迸射出黏答答骚水。

手指扒开嫩逼,阴唇大大翻出,后穴的鸡巴又是一顶,直捅进穴肉内,菊穴撑大,里面的红肉骚痒吸附在鸡巴上,恨不得再用力捅捅。

陈越前后穴都不好受,酥麻刺激感一波冲上一波。

他不会去求饶,哪怕把唇肉咬出血也不愿意向楚识檐说一半个求字。

楚识檐把手指放进去搅了搅,将里面的清凉珠子故意混乱,内壁受着珠子挤压,疯狂摩擦,流出大股大股淫液,将珠子泡得发亮湿滑。

他从边上拿出小瓶,咬开瓶上的盖子,对准磨着桌角的逼将长瓶口塞进去。

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塞进小逼,对未知的好奇还是让陈越忍不住开口,“这……嗯啊这是什么……”

“是药蛊。”

陈越猛地回头,怒吼,“楚识檐,你是不是疯了!”

“你不是早知道了吗?”楚识檐移开瓶子,确认里面的蛊爬了进去,把水淋淋的逼口再次对准尖锐桌角。

“母蛊在我身上,如果我死,你也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