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嗯啊啊……轻一点……”

“骚逼咬得那么紧怎么轻?”楚识檐舌尖抵住上颚,恶人先告状,“你的小屄吃着我的鸡巴不放,骚死了!”

“呜呜啊啊……”

马车行驶到一半,大抵是卡到石子了,整个车间都动了下,插在穴里的鸡巴也猛地撞了下,汁水四溅,红肿的阴阜湿漉漉流水。

陈越整个人都弓起,“啊啊……”

里头的穴肉像是密密麻麻的小嘴,紧紧吸住鸡巴,鸡巴每一次顶撞都退出半截,又重重把整根插入穴肉上。

“操。”楚识檐暗骂一声,掰开他的大腿又继续撞,“陈越,你真该看看自己这副骚样。”

不知抽插了多久,陈越泄了几次,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穴里的鸡巴还在抽动,他受不了,一遍又一遍叫他名字,“楚识檐……楚识檐……”

楚识檐像是没听见,又或者说听见了更兴奋。

充血的肉棒的青筋磨着穴肉,快速抽插,穴肉痉挛,透着酸麻。

鸡巴再一次顶在骚点上,陈越浑身抖了抖,电流从背脊冲入全身。

一股骚味蔓延在马车内。

陈越尿了出来。

他脑子发懵一片空白,整个人都陷入无边的苍白中。

大滴泪珠子从眼角滑下,楚识檐僵住,下意识伸手抹去他的泪,却越抹越多,炽热的泪水滴在他的手上,陈越眼眸含泪,倔强着不肯落下,却仍顺着眼角滑落。

楚识檐只觉得疼,他从军那么多年,也没觉得这样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