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退出,透明避孕套上全是粘液,龟头在嘴唇边缘上抚过擦了擦。

“咬下来。”

险些窒息而缺氧的大脑生锈转动,陈越迷茫愣了愣,下意识听从指令将套子咬下。

不过刚拿下,龟头就噗嗤噗嗤喷射炽热的精液,全部淋在陈越茫然无措的脸上。

白色的精液从眼角处划下,嘴巴上口水精液混合,分不清谁是谁,男液继续顺着落到白皙脖颈,最后是流入锁骨。

腥臭精液夹在唇间,他呆滞不动,懵了的脑子探出舌头,讨好男人似地舔了舔。

楼观鹤抬眼,阴暗深沉,是一汪深不见底海水。

“脏了。”

他语气很轻,仿佛在对待小宠物,抹平陈越脸上的骚臭男精,“既然不想当人,那就当个婊子。”

雨一直在下。

这是楼欣最无助的三个月,她突然发现除了黄毛,没有一个人值得信赖。

她握了握手掌,指甲陷入,印出痕迹。

“楼小姐。”管家在一旁催促,“老爷叫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