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抵在额间的枪口上还泛着第一颗子弹残留的热度,求生的本能几乎第一时间就在告诉陈越。

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周边一切都在放大放慢,冷汗从额角慢吞吞划下,陈越看得很清楚,扣在扳机上的手指逐渐下压。

动作慢得清楚可见,仿佛下一步就要按上去。

楼观鹤的话漫入神经,重复在脑子里播放。

他相信楼观鹤真的做得出来,这人就是一个至头至尾的疯子!

陈越俩手抓住枪柄,不断发抖,蓄下的泪瞬间落下,“求求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