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把自己埋起来,他想要遮住性器,却不敢动,只能抖着腿给男人审视。

楼观鹤指了指桌子,“坐上去。”

他不敢违抗楼观鹤的命令。

在这些天,陈越早就见识到楼观鹤的无数手段。

他只能颤着身子坐上去。

“很乖。”楼观鹤满意眯眸,继续道,“把腿抬上去,挨着你的乳头。”

陈越怔了下,咬牙照做了。

“把手放在膝盖下方。”

“扒开你的大腿,然后让我能看到你的骚逼。”

只是几个简单粗俗的词汇,陈越却感觉到小逼已经巍巍流水,特别是娇嫩阴蒂,凉意袭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