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流射出,晏宁下意识缩了一下,感觉任不疾的鸡巴又大了,他磨着肉褶,狠狠地顶上去,晏宁被肏射了,生理眼泪泌出,俩只眼睛可怜巴巴的。
任不疾伸出舌尖吻着晏宁的喉结,凶恶地咬了一下,顺着上去亲他的嘴,湿漉漉地交换口水。
“我们是在恋爱吗?”
“……”
“不是。”任不疾舔了舔他的嘴,“我们这是爱情。”
晏宁翻了一个身,紧紧地抱住任不疾,气息全部打在他的鼻尖上,滚烫得要把他烧死。
“任不疾。”
“我在。”
晏宁迷迷糊糊咬着他的耳朵,又说,“任不疾……”
任不疾摸着他的后肩,动了动嘴唇,“我在。”
11
“任不疾,我们变成同性恋了。”
晏宁躺在床上不愿意动,身子已经被任不疾清理过了,没什么大问题。
任不疾闭着眼,从鼻子发出一声“嗯”,手还搭在晏宁的腰上。
晏宁亲了亲他的嘴,“一点也不罗曼蒂克。”
任不疾撩起眼帘,“怎么样才算罗曼蒂克?”
晏宁想了想,“我不知道。”
他把腿跨在任不疾腿上,吧唧亲了任不疾一口,“任不疾,我们会被骂的。”
任不疾挑眉,带着一种的风情,“有我在没人敢说你一句不是。”
晏宁看呆了,他是真的觉得任不疾很美,比上一世他睡过的女人都美,但他不敢说出来,他的屁股还想要。
“他们会私下讨论我们,说我们恶心,龌蹉,不知羞耻。”
“他们会把我们变成八卦的主人公,然后告诉自己的孩子不要和我们学。”
“他们……”
任不疾抵着晏宁的额头,蹭了蹭,“道德是他们的,爱情是我们的。”
“阿宁,不要怕。”
晏宁稳住那颗悸动的心问,“任不疾,如果你做错了一件很大的事怎么办?”
任不疾,“想办法把伤害变到最小。”
“如果是我做错了呢?”
“有我。”
“如果你不在了呢?”
任不疾反问,“我为什么不在?”
“因为你死了。”晏宁脱口而出。
任不疾眸中闪过一丝阴沉,“我会把你也带走。”他直视晏宁的眼睛,半是爱意半是恶意按着他的眼角,“你要永远陪着我,阿宁,你要永远陪着我,哪怕我死了,你也要陪着我。”
晏宁想说,你撒谎,上辈子你也没带我走。
上辈子晏宁在没有任不疾的世界里又生活了三年,任不疾名下所有财产都给了他,保证了他后半生如意。
他喃喃道,“任不疾,你不能不带我。”
“任不疾,我想和你一个户口本”q?n二/3伶*Б,jiu二3*韮Б
12
晏宁带任不疾去医院体检,上辈子任不疾是病死的,这件事在晏宁心里就是一个疙瘩。
任不疾说,“阿宁,我每个月都会体检一次的。”
晏宁答,“哦。”
任不疾就不说话了,安静的坐在位置上伸出手抽血,活像个乖宝宝。
医院的走廊上,空气中是熟悉的消毒水味道,晏宁靠在白净的墙上,嘴里叼着烟,但是没点着,一只手玩着火机,耳边是不上不下的哭声。
有个男人蹲在墙角哭,手里紧紧抓着一张检验表,咬着牙不发出半点声音,肩膀一颤一颤的,过路的人只稍稍瞥了一眼就迅速收回视线,这是对人最基本的尊重。
大多时候斯声竭力也改变不了问题,因为他们已经是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