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楼塌陷,手里沾着不少的人命,没那些年过的风生水起。却仍然不间断的找上陈语由,却是第一次堵在他的家门口。
陈语由装作看不见他,钥匙钻进锁孔,自顾自的去开门。
陆斯却嗤笑着,没有动作,他伤的不轻,脸上遍布着没有愈合的刀疤。但在陈语由快进家门的时候,他猛地开口,那言语污秽,但那说话却字句落在陈语由耳中。
“陈语由,你不会卖屁股给喻家那位了吧。”
“你是不是被操过了啊。”
陈语由的手猛地顿住,他忽然抬起手臂攥着陆斯的领口,死死掐着他的脖子,双眼蒙上一层赤红色,他沉声道:“你说什么?”
“不然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陈语由突然一把推开他,脑子里闪过那些画面来,飞速转身跑下楼,他在马路边叫了出租车。他急的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陈语由反复的祈祷。
她千万不要受伤。
他从未如此心惊胆战过。
直到他十几分钟赶到喻止家门口,陈语由急促慌乱的敲门。
门缓缓打开,陈语由的呼吸也随之停滞住。
喻止就站在门口,左手夹着刚点燃的烟,陈语由猛地拽住她的手臂,检查了半天才发现并没有受伤的迹象,陈语由终于重重的叹了口气。
悬着的心也随着慢慢放了下来。
她抬眼看着陈语由,似乎有些吃惊他的到来。陈语由的呼吸中还夹杂着沉重的喘息,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变得酸涩,那感觉刺激的胃发出持续的痛感来。
陈语由抬起头,终于哽咽道:“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