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吧。你这般聪明,自然看的出我们已经再无可能,我不爱你了,也不想和你在一起,与你相处的每分每秒,都是种折磨。” 季泽明的剑眉因为隐忍而微微颤动:“别闹了。” 程璐诗:“我早不闹了。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她字字清晰问:“以你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故要与我纠缠。往后几十年,和一个不爱你的过,很痛苦。” 得到身得不到心,起初或许会有征服感。时日一长,只余空虚。 季泽明以唇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他冷冷道:“你别逼我。我不是旁人,我想要你的心甘情愿,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