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知道她怕，可心底的阴霾在黑夜无限发酵，如破笼而出的魔鬼，难以压抑。他看着她颤抖的伸出手，缓缓的，抱住了他的腰。

“对不起……”

向凝咬着牙，声音很低，却是极其认真诚恳：“我知道语言是苍白无力的，道再多歉也弥补不了你曾经受过的伤害、还不回已经死去的人，但是，真的对不起，是我爹地毁了你原本的人生。”

向梓琛看着她。

他猛地扯住她的头发后拉，岑冷薄唇微勾，妖孽与暴虐恣意蔓延：“你们家欠我的，几辈子也还不清。我想让他们死，但能不能改变我的想法，向凝，就靠你了。”

……向小姐表示鸭梨山大。

大魔王的表情告诉她，如果改变不了，那她迟早也要挂。可改变他……和努力改变世界的难度一样大。

向凝突然想起程璐诗的话，斗不赢，可以尝试下让他爱上她。

但爱上一个人并不难，难的是，一生长久，此情不渝。

万一哪天向梓琛对她淡了，腻了，那她还是逃不了悲伤结局。

向凝笑的和哭一样：“我……我努力。哥，以后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告诉我，只要别让我杀人放火，别的我都努力尝试。”

向梓琛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