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或许安其罗从未把他当成需要仰望叩拜的神,在雌虫心?里,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是神和信徒的关系,而是一对爱侣。

雌虫的信仰并非是对神的信仰,而是源自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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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典现场比雌虫想的要热闹得多,镇民和神奴们穿着五彩斑斓的长袍绕着祭坛起舞,这些衣服的品味已然突破了安其罗的审美极限。

“这是……本?地特色服装吗?”安其罗拧着眉毛试图理解。

撒迦利亚忍不住笑:“不是,这是他们自己制作的祝祷服。”

过去,月神会要求绝大多数信徒穿戴白色,如果信徒的白衣不洁,还会被神仆惩罚去砍令虫双手红肿的“毒皮树”,把这些树木当做修缮祭坛的材料。

可现在不同了,这些禁忌全都?没有了,信徒们想穿什么颜色就?穿什么颜色,即便?是穿得像只火鸡一样?也不会有神仆过来叨叨。

整个庆典都?洋溢着发自肺腑的愉悦氛围,有虫踩着复杂的舞步过来给撒迦利亚他们送水果,还倒了两杯满满的浆果酒。

“快喝吧,这可是神明亲定的庆典,别这么严肃。”

沉甸甸的木质酒杯塞进他们手里,撒迦利亚苦笑:“这么多?”

神明可以减半吗?

安其罗惊觉自己应当找到了对方的弱点,于?是怂恿道:“这酒看起来不错,我陪你喝,我们干了怎么样??”

喝吧喝吧,喝多了的虫才会说实话?。

撒迦利亚一眼看透,然后无奈道:“好吧,如果是你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