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叫阮夫南,您叫我小阮就行。”阮夫南尴尬抿唇,手心冒汗。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跟利厄斯父亲的初次见面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雌虫的虫纹刚刚变色完毕,因为成茧的关系翅翼也?脱落粉化?了,他的生殖腔又痛又痒还在消化?利厄斯留下的东西,浑身?上下都是Alpha的信息素味道。
阮夫南的两条腿更是像软面条一样刚落地就打晃,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坐在轮椅上跟利厄斯的父亲问好。
萧长秉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黑棕色的眸子带着审视直视阮夫南的眼睛,雌虫紧张回视。
空气安静了不过几秒钟,利厄斯就把阮夫南的眼睛捂住了。
“您吓到他了,父亲。”利厄斯带着笑意,“像在看猴。”
阮夫南:“……”
萧长秉“哦”了一声:“不好意思,我只是有些惊讶他这么早就能找到对象。”
利厄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