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腼腆,忍着痒也不愿意碰。
浴室点的烛光让低下的面孔上属于男性刚硬轮廓的线条显现,某方面来说,傻子不傻的话,还是会招来许多女孩的青睐。
端正的脸,深色的眸,单薄的唇,淳朴憨厚的气质,也只会让人觉得踏实。
健硕的双腿不自觉的摩挲,傻子未曾说的,便是上身的痒也会带动下身的敏感。
但就像不碰上面一样,傻子也从不敢碰下面。
孩童的视线盯着那洒水而下的晶莹,顺着肩肘的肌肉曲线舒张,一路滑落,消失在那饱满挺翘的两股缝隙。
随着傻子低下身去舀水,身下露出的地方就更多,那原本应该长着男人阴袋的地方,的确如大家议论得那般,被替换成了两端粉瓣,紧紧包裹着异端。
健硕躯体下的穴蕊生涩,未经人事,但此时也是因为敏感而泛着红润。
许是孩童的目光太过专注,那舀水的动作一顿。在傻子懵懂转身的刹那,那狭小的??穴?口???一张一合,液珠更顺着麦色的大腿内侧蜿蜒滑落,余留一道道淫靡。
长长的睫毛微微往下压,压下所有的暗嚣,唯一露出的只有深色的光。
……
从原先不到腰的幼童,再到及身前的少年郎。但傻子已经习惯了初见的孩童,所以依旧习惯小孩小孩的叫。
虽然有时候,傻子还觉得,小孩更像个小财神。
就像今夜。
今夜的孩童,手上冒出的金珠更多了。
多到如果傻子不赶忙接着,那一堆珠子只会一颗颗的掉。小孩空出的右手则还在专注地往人身上的各处口袋上塞,给人塞满塞实。
肉眼可见的,小孩的身形还在生长。
临睡前,小心将金珠用布包好的人,又将布包塞进枕头底下的缝隙,再一抬头,发现少年还未睡。
简陋清冷的屋,舒缓的乐曲悠转旋出。
傻子给人吹唢呐助眠,这是他小时候养父哄他睡觉的习惯,现在他也学会了。
婚礼时嘹亮高亢的曲调变得和缓而温,伴着吹奏者的胸膛上下起伏,随着腮帮子鼓动而变化。
看着对面认真吹奏助眠的动作,本来无需睡觉的人缓缓闭目。
聘礼
“你这哪来的?”
老人看着傻子献宝似的金珠,却是直接失了颜色。
“捡的。”
“给我实话说到底哪来的!”
手中的金珠因为这厉话而失手坠落一地。
知道把人吓到了的老人终于从失控中冷静过来,语气一缓,“阿重,你从头跟我说,这金珠是哪来的?”
“捡,小财神,小财神,给的,所以,也是,捡的。”
“财神……”他喃喃,
下一刻激动而脱口而出的话音尖锐。
“那是邪神!”
刺耳的音色伴随着刺耳的话语,傻子不明所以,只能呆呆站在原地。
指着傻子的手还在抖动。
“我问你,除了钱财之外,你还拿过什么东西,又或者交代出去过什么东西,比如红色的纸,还有生辰八字,你交代出去没有?”
他摇头。
“来得及,还来得及……”老人踉跄着去屋里头翻箱倒柜。
“你跟我走!”
老人直接带着人去了村里最穷最苦的泼皮家。手中的纸被傻子不舍的握着,在老人的强制要求下松了手。
他想起答应过小孩晚饭前回去,但面对紧闭着的门扉,傻子想着,他又失约了。
这种失落一直持续到第二日被“人”敲门,老人迎面见到女人,举着伞面容姣好但青白的女人,向来巍然不动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