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马车里传出男人沙哑隐忍的声音。
这声音一听就不对劲,纪乾心想要糟,只怕主子又要被这个女人给迷住了……
魏琏刚刚新婚不久,因怕被人看见在外面养外室,就特意在离着齐王府颇远的地方买了座的宅子,别的不说,光来的时候骑马就骑了半个时辰,这要是回去,只怕半个时辰不止,主子能忍那么久吗?
纪乾忧心忡忡的,好容易驾车穿过人流汹涌的西市,眼看离王府就在不远的地方。
远离了喧阗的闹市,纪乾松了口气,刚刚扬起鞭子,马车里忽然飘来一声女子似痛似喜的嘤咛声。
纪乾手中的鞭子惊得差点失手掉下车去,好半响才反应过来。
这,这,主子竟然在马车就……
明明做坏事的不是他,但这一路行来他一个大老爷们的脸还是红成了个大苹果,黑里透着粉红,红里透着小麦色的黑,别提多滑稽。
偶尔马车经过一两个水沟泥坑凹陷处,里面的声音叫的更是没耳听。
忠仆纪大人想伸手捂耳朵然而又可恨自己没多长两只手,总觉得路过的路人都在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是以这一路车驾的是战战兢兢,心惊肉跳。
待快到了齐王府时,里面的动静竟然还没有停歇,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势。
得,这下他也不必再担心主子有雄.风.不.振之隐忧了。
纪乾调转马车,只好又绕着周围的闹市慢悠悠地转悠了两圈,直到马车里面再次传来一声主子沙哑的吩咐。
“回去。”
男人的声线在欢.愉过后显得格外慵懒低沉,似乎连一开始来时的怒气也一并消失殆尽,化作乌有。
纪乾暗暗咋舌,一边如蒙大赦般飞快地就驱车绕回了齐王府的方向。
车停在了齐王府的角门,这处少有人经过,没有正门那么显眼。
魏玹用自己在马车平时备用的一件长袍将怀中的小奴婢从头到尾包了个严实,只留下一头乌黑柔顺如绸缎般的青丝披散在外。
两人额头与鬓角旁同样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昭示着适才在马车中发生了何等让人难以言说又酣畅淋漓之事。
不敢等主子吩咐,纪乾就很贴心地先跑回湛露榭去命人备水,好好的一个侍卫俨然成了跑腿的小厮。
等热水抬进来的时候,魏玹也抱着沈漪漪回了院子,他把沈漪漪先放进浴桶里,而后自己也除衣坐了进去。
甫一入水小奴婢就迫不及待地手脚并用缠了上来,靠在他的胸口难受地抽搭着。
魏玹抚了会儿她光滑细腻的后背,将她翻了个身伏在浴桶上,健壮的手臂上青筋紧紧绷起。
但她初经人.事,如此已是极限,魏玹虽有精力,想她却是必定承受不住的,看着她又缠上来哼哼着要,魏玹便捏住她绵软的耳垂,低声道:“不要命了?”
“唔……”
他只微微用了力,小奴婢的泪珠子就掉了下来,缩在他怀里喊疼。
水已经不热了,再泡下去怕是要凉透,魏玹扯过一旁的巾子将两人裹住,抱着她上了床榻,两人好歇一歇。
可小奴婢还是不肯乖乖安分守己,偏要惹是生非,圈着他紧实的窄腰喃喃:“好热,别走……”
魏玹冷声道:“放手。”
“不要。”
“沈漪漪。”语调愈发严厉。
小奴婢也不怕,忽然又凑了过来,嘟着红红的嘴儿,盯紧男人的薄唇。虽然眼神没什么焦距,位置找的倒是挺准,魏玹皱了眉,脸侧过去,她的唇就落在了他的侧脸上。
“别动……”
魏玹攥住她不安分的手,瞥了眼故态复萌的一处,眉头皱了起来。
原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