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的占有欲一笑置之。
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怎么可能简简单单地说一句不知道便可以装作从未发生过?
她是一个正常人,一个这世上再普通弱小不过的女子,她反抗不了强权,也从未想过要与强权对抗,她只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不需要大富大贵,锦衣玉食,愿得一心人足矣。
可魏玹却不是她的良人啊……
如果有一天她死了,将无颜面对黄泉之下的爹娘,她是家族的罪人。
……
魏玹饮多了酒。
婚期还有十日。
他直勾勾地盯着屏风后衣槅上绛红长袍,慢慢地,接连地,一盏盏品尝的杯中之物。
此时此刻,唯有辛辣苦涩的刺激才能麻痹他无药可救的情绪和意志。
片刻,吉祥掀帘进来,在魏玹耳旁轻声递话。
魏玹倏然抬头,“再说一遍。”
吉祥又道:“姑娘说,让世子爷过去一趟,她想和世子爷说会儿话。”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主动邀请他过去。
魏玹神色复杂地转着手中莲瓣纹折腰高足杯,良久后做了决定,将酒盏搁下,淡淡地道:“去备热水。”
怀孕之后沈漪漪对气味十分敏感,魏玹已经不再熏香了,只用干净的热水迅速洗了洗,漱口、换衣。
收拾妥当后,他还不放心地照了一眼镜子,又在伤处上了一遍消除疤痕的药膏。
等药膏彻底滋润进去,捋平散乱的鬓发,这才去了东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