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先把粉丝送的大包小包礼物放下。他先是伸了个懒腰,锤锤发麻的腰背,小心翼翼地解开衣物纽扣,于是单薄的衣物一件件落在沙发上,露出一具布满爱痕的纤细身体。

援交过后,牛奶似的细腻肌肤总是浮着不少印记或者说其实这些印记从未消退过。有时候,有的部位被吻得太重,碰上去还会有轻微的刺痛感。

小福利姬从最开始还会娇气地掉眼泪,但是在经过几个月的援交洗礼后,已经完全适应了高强度的工作,也不会对镜中淫乱的身体感到羞怯,只会面色如常地清理肿嘟嘟的乳尖和阴阜。

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过后,浴室响起水流声。在温热氤氲的水雾中,湿漉漉的卷发垂落下来,被水流挂成乖巧的直线,弹动着落下密集的水珠。

林若森困倦地揉揉眼睛,水珠顺着睫毛落在面颊上。他哆嗦着指腹,小心地摩挲红肿的乳尖,口中小声嘶嘶喘气,湿润的眼眸盈着颤颤的水光。

白软的乳肉覆着凌乱的牙印与红痕,乳尖虽然看上去还算完好无损,但是一碰上去就会有难以忽视的刺麻……

粉丝们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吸这里呢?他又没办法给他们喂奶,再怎么吸也是没有的呀。

小笨蛋拧着眉头,当然想不明白这些。疲惫的脑袋一片空白,很快就被舒适的热水冲得晕乎乎了。

忍着不适清洗完身体,他又简单擦拭过头发,浑身上下只套了一件宽大的居家T恤。衣摆只堪堪遮住半只屁股,几滴水珠从腿根淌下去,一路流过笔直的小腿。他弯下腰又随意擦了几下布满吻痕的腿根,懒得吹干滴水的发梢,也不想管其他湿意尚存的部位了,把毛巾丢进框中,趿拉着小兔毛绒拖鞋,慢悠悠走回卧室。

沐浴后的少年浑身散发着湿润的甜香,像是揭开蒸笼被新鲜取出的小甜包,漂亮的脸蛋粉润柔软,引得人只想咬上一口尝尝。

不过处于放松的非营业状态,这只小甜包看上去就有些无精打采。

他恹恹地打了个哈欠,揩掉眼睫上缀着的泪珠,伸手拿起边上的药膏。这是他工作结束后的每日流程。

今天要涂的部分不算多,这一切应该会很快结束。

少年坐上床面,把药膏在棉签上挤了一点,而后熟练地敞开双腿,拨开软垂的阴茎,两指分开嫣红肉缝。伴随着酥麻和微弱的刺痛,两瓣饱经蹂躏的软肉被指尖拉开,露出合不拢的湿润穴口,还有肿得像粒花生米的凄惨肉粒。

被弄得太狠,就算现在下体空无一物,仿佛穴里还残留着被粗大按摩棒嗡嗡振动的钝麻快感,阴蒂也打着抖着发颤,又似乎被纳入口腔中肆意嘬吸亵玩。

小偶像忍耐着脆弱性器源源不断的异样感受,低头看向自己面目全非的肿大阴蒂,委屈巴巴地吸吸鼻子。他做好心理准备,用棉签试探性地点上去,而后就被冰凉的药膏刺激得一哆嗦,漂亮的眼眸瞬间蒙起一片水雾。

“……唔!”

没能涂抹均匀,于是那团红艳肉豆上浮着一点白色的药膏,如同在蛋糕上挤的一小团奶油,可怜又可爱。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金主们都开始让他在援交前自我介绍大概就是如何使用这只柔软多汁的人形小飞机杯敏感部位被亵玩的频率就直线飙升。要含住他的乳头入睡还算能够忍受,毕竟他的乳肉已经不会像早期那样一捏就痛了;可是为什么会有人热衷于被他用小逼坐着脸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