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皓忍耐地闭了闭眼,还是没忍住。
如同雄狮般强悍的男人忽然暴起,将迟晏死死地压在床上,手绑在床头,一前一后地塞入了两枚跳蛋。
关皓看着迟晏在床上挣扎,腻白的肌肤像初雪一样在黑色的床单上摩擦,嘴里发出奶猫般的呜咽声。
迟晏不知道他又要发情了,只以为自己踢了他一脚,他就这么生气,更是不安分地对他拳打脚踢。
“骚。”关皓连躲都懒得躲,很是冷淡地出去准备早餐。
关皓端着粥进来的时候,迟晏还在床上哭。
“你走开,我不吃……你太过分了……”他见到关皓,就委委屈屈地抬头,可骂人的话也跟撒娇似的,让人心痒痒。
迟晏浓密的睫毛沾满了水雾,剧烈而脆弱地颤抖着,咬着嘴唇哭,乌黑的眼仁儿湿漉漉的,无辜又可怜。
关皓看着他哭红了的眼角和被咬得分外水润的唇,喉头滚动,下腹一阵阵地躁动,“你再哭?”
“……”迟晏噤声了。
“吃一点。”关皓耐心地看着他,“你发脾气归发脾气,不吃饭是想逼我又让你吞精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