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怕他,也不会在射精时放任他逃脱。
柯玉山在昏迷过去之前,听见傅简很委屈地道歉,
“对不起。可我真的好久没有肏山山了,激动得控制不住。而且……谁叫你又说要找别的男人来气我。”
柯玉山迷糊地在脑海里啐了他一口,傅简还有脸委屈?
他们在宾馆停留了三天才继续出发。
当然没有继续做,傅简倒是想,可柯玉山冷着脸,他不敢。
直到柯玉山身体恢复了,也不再对傅简横眉冷对,他们才去长途车站等车。
等车时傅简看到对面有卖糖炒栗子的,柯玉山喜欢这玩意儿,他以前经常剥给柯玉山吃。
“山山,我去买点栗子。”傅简让柯玉山安稳地坐着,欢天喜地地买栗子去了。
想到待会儿可以剥栗子给柯玉山吃,甚至柯玉山还有可能就着他的手吃几颗,再不济,从他手里接栗子的时候,总有几次会不小心碰到。
傅简知道自己这种心态像个痴汉,可还是忍不住雀跃的心情,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嘴角不要勾起。
卖栗子的是个年轻女孩,态度很好,心情同样很好的傅简便礼貌地对她露出个大大的微笑。
傅简的好心情在回来见到柯玉山坐的座位空荡荡时戛然而止。
傅简承认自己慌乱不堪。
为什么?山山明明已经愿意正眼看他了,甚至还和他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