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晃悠悠，就地坐下来，额头上的汗滴到了操场上，洇出好些个深圆。

刚才打球的时候，他身上那些值钱的东西叮呤咣啷的，到处都在限制他，要不然……

不，他就是打不过。

陈清许的技术，是他见过的同龄人中最好的，甚至能和职业球员一较高下。

那人站在光晕下，有女生跑过来给他送水，连隔壁九班的女生都红着脸围过来恭喜他。

他谦虚地离大家一米距离：“抱歉，我身上都是汗。”

引得女生们笑得更灿烂了。

曹帅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陈清许这种人……就像是，天降，专门克男生的。

他捡起校服外套站起来，没发现自己坐了一屁股灰。

焦老师走过来：“0比20，曹帅，你输了。”

曹帅心里一咯噔：他甚至都没进一个球！

陈清朝他招手：“曹帅同学，愿赌服输，过来道歉。”

心里骂了句娘，曹帅一脸不情愿地走过去，插兜仰头：“我都不知道我哪里错了，再说了，我朝她们道什么歉。”

女孩子们瘪瘪嘴。

陈清定定望着他，眼神中透出冷漠的压迫。

皇甫磊和各院士默默把玩着机器人：“可以动么？”

怎么动？

大家不自觉又露出鄙夷的神情。

谁知道陈清许当场掏出手机：“可以，我来编一个程序。”

现场编？

用手机编？

你当我们没见过世面啊。

这话像一场隆冬的雪风，刮遍了整个礼堂。

陈渝风的脸一下子垮下来。

大家的笑容全都僵在脸上。

整个会场骤然降到了绝对零度似的。

连四周的媒体人都惊呆了，快门都忘了按。

皇甫磊：“这不，那边就有个同学，临时做出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