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却尽数落在董二姐眼里。
董二姐暗恨不已,待瞧着柴世延玉娘走的没影儿,董二姐仔细想了前后,忽的明白了,陈玉娘把她留在翠云屋里,面儿上瞧是贤良大度,让自己将功折罪,细想起来,自己既在翠云这里,翠云病的要死要活,甭说伺候爷,炕都起不来,纵她好的时候也不见爷待见她,自己又绊在这里,统共柴府里就三房妻妾,如今可不就剩玉娘一个了,爷如今不知怎的又对她上了心,如此几日过来,说百度额就夫妻和美,自己又往哪里搁去。
往日倒小瞧了她,却是个有手段的妇人,转而又想,陈玉娘与柴世延做了几年夫妻,也未见和美,这么几日又怕什么,待此事过去,想个法儿勾了爷在手,依着他越性折腾一番,不信他还念着陈玉娘。
想到此,心下略定,虽恨翠云生事,如今地步倒是恨不得翠云早早好了,她也好回自己院去,况知道赵婆子眼巴巴盯着自己,她倒不是惧这婆子,只自己若有些差池,恐这婆子要告诉上房,爷正恼恨她呢,这一来岂不是火上浇油,故此也真放下身段,在翠云榻前端汤送药的做了个好人样儿。
瞧的赵婆子好不解气,却也暗暗防备着她使坏,且不与她另收拾屋子,只把钏儿送来的铺盖堆在外间炕上,让董二姐就此安置,尽管心里不乐却也无他法可想,这里董二姐住下不提。
再说柴世延跟玉娘,一前一后回了上房,进了外间,对面坐在炕上,柴世延便给秋竹使了个眼色,秋竹哪会不识趣儿,寻由头使了小荷出去,推说自己去灶上瞧瞧晌午有甚新鲜吃食,撩帘子也出去了,一时外间里只剩下柴世延与玉娘两个。
柴世延笑眯眯瞧着玉娘一眼,立起身到玉娘身边,紧挨着坐下,玉娘见他如此,往炕里挪了挪,不想柴世延紧随而至,玉娘待要往里挪,不想柴世延的大手从她裙底伸过来,攥住她一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