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柴世延,听见秋竹问她,轻声道:“他邀我明儿去他的宜春居品茗听琴。”
秋竹眼睛眨了眨:“宜春居莫不是他外头的私宅。”
玉娘摇摇头:“这却不知。”却又叹道:“如今这般时候,便龙潭虎穴也当去闯一闯。”
次日一早,玉娘起来刚收拾妥当武宜春便遣了马车来接玉娘,去了大半日,眼瞅进晌午,才起身告辞,武宜春却也未留她,送到大门首,见她上马车去了,才回转。
进了自己的屋子,不意外的瞧见武三娘靠坐在炕上,看着他笑道:“我在府里听见说宜春公子寻了个相投的知己,竟邀来你的宜春居,真有些纳罕,今儿横竖无事,特来瞧瞧你这位相投的知己,这一瞧才知原来竟是她。”
武宜春挑挑眉道:“姐姐与她有旧,莫不是来劝弟弟的不成。”
武三娘瘪瘪嘴:“劝你做什么,她那男人在高青县惯有个风流名声,还不如你呢,寡妇粉头的成日不消停,可惜了这么个贤惠妻子,守着那么个混账过活,且听说写了休书的,你若真欢喜她,便娶进武府来,自有姐姐与你做主,看那些宗祠里老不死的家伙们敢说一个不字。”
武宜春忍不住苦笑意一声:“姐姐莫那这话哄我,真当弟弟傻了不成。”
武三娘道:“以往瞧着倒不傻,今次却有些傻,倒不似风流满天下的宜春公子了。”
武宜春道:“风流却不下流才是宜春公子,她这般时候来京,姐姐难道不知为的什么?”
武三娘道:“她倒是长情,若我是她,那般男人早死早好,纵不死,回头也让我一刀阉了,大家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