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自己,满头热汗,跟中邪了似的,忙起身要下炕去,不防周养性猛地一窜,扑了过来,把她按在炕上,扯了她的绸裤儿,叉开腿儿便狠入进去,一边入,一边扒了春妹儿的纱衫儿,抹胸儿,下死力揉,搓那两团白肉,眼睛赤红仿似着了魔一般。
春妹被他包下小一年了,怎不知这厮手段,专*这般,她越叫唤他越起兴,想自己今儿需笼住他,便越发软了身子,叫唤的一声高似一声,外头听着不似云雨乐事,倒像杀人一般。
谁知如今周养性不*这般,虽折腾的比过往还狠,却不喜听春妹叫出声儿,腰间抽出汗巾子来团了个团,一股脑塞在春妹儿嘴里,从炕上把她拽将下来,翻个身让她趴在炕沿上,板着她肥白两股,一气入起来,忽前忽后,却次次尽根儿,春梅咬牙强撑,暗道这冤家虽说手黑折腾起来没个轻重,却有些时候不这般,今儿是怎了,且比先时还狠几分,弄的春妹儿只觉身下两处儿生疼似裂,两腿儿立在地上,软了软,险些立不住,被他抓住提起来,倒似那老汉推车一般,入的春妹儿喊也喊不得,叫也叫不出,生生昏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