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趁早家去莫在这里讨没趣儿,回头打死你也活该。”

牛大听了也不急恼,只道:“你我早便成事,还用人做甚媒,若论插定,我这里倒有个物件儿,你来认认可是你的东西?”

说着从怀里摸了半日,摸出一只绣鞋来,却是女孩儿夜里睡觉时候穿的软底儿绣鞋,鞋面子虽寻常,倒绣了一只翠鸟,显出几分可*来。

翠翘脸变了变,暗道这鞋儿在家便寻不见,还道丢了,怎知落在他手里,她不知,却是前月一日晌午赶上隔邻家生了小子,翠翘娘过去随喜,牛大趴在墙垛子上瞧着翠翘娘出了门,便纵身翻跳进来,摸到屋里。

翠翘正炕上试新做好的鞋,立在炕上,裙摆提的高高,露出一双金莲来,左瞧右看的正端详,里面的衬裤露将出来也不理会,被摸到外屋的牛大隔着帘子缝二瞧见,□之物早硬入铁杵一般,窜进去把翠翘按在炕上,撩裙儿褪裤便干起来。

这翠翘早被他不知哄了身子,又生来是个喜贪小便宜的丫头,懂什么好歹,只知牛大欢喜了回头得些胭脂花翠装扮,便依顺着他干了个爽利,想这牛大身子壮实,又正当血气方刚的年纪,好容易得了机会,岂肯轻饶她,真恨不得一气儿入死这丫头才得自在,却又怕翠翘娘家来,只的草草干了两回,便放了她。

翠翘才多大,又刚破了身子没多少时日,哪里禁的住牛大,入的晕沉沉睡死过去,牛大怕她娘家来瞧出端倪,还与她穿妥当衣裳,却忽瞄见她脚上的鞋,脱了一只在手上瞧了瞧,想着村东头刚娶了婆娘的二癞子,总与自己说他婆娘的脚怎样小,怎么巧,握在手里还没他的手一半大云云。

牛大想着那厮不定胡说八道,翠翘这脚才叫个巧,若跟二癞子说了,空口白牙只怕不信,拿了这鞋倒可做个见证,瞧他还有甚话。

想到此,便把翠翘的鞋放在怀里一只,倒不想今日得了大用,柴世延乃是风月里趟过多少来回的,怎不知这等香艳事,若两人无事,女孩儿家睡觉穿的鞋儿,怎跑到汉子手里,可见这事切实。